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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长末/山/大宫】无法进化 1

又名:犯事儿了

一个半破案实际疯狂走感情线的乱七八糟文,不一定恋爱向但反正很浓厚。


涉案人员(……)如下


被告:无门

辩护方:深山大翔 成濑领

被害:神乐龙平

证人:吉本荒野 榎本径(没来得及出场)


角色个人tag只打一次,接下来就不打了,稍微cp向再打个cp的tag,基本是深山无门和其他乱七八糟山或者智水仙偶尔大宫。

法庭部分可能有漏洞,发现有的话可以A私信/回复我B让它漏着。


本来只想写个深山无门,突然寿星告诉我他又要吃山,那我就炖呗。


 @SOKO 

For you

a thousand times over

(比无门款老土山盟海誓要稍微高级一点点)


可以评论告诉我想看哪一对的详情。


-



  他不知道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是如何差距那么大的。


  这是个病句。

  成濑领与无门只有长相相似而已。


  无门被迫穿了身西装,垂散的长发在他脸上打出阴影。

  深山大翔一瞬间以为那是成濑。

  直到无门瞥过来,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漫不经心——大不了把所有人都杀了的血腥气息。


  啊,是无门。


  深山大翔恍然意识到。


  成濑领虽手染鲜血,但那是干净的,成濑不习惯死亡,所以才如此看重死亡。

  无门早就习惯了,无门甚至开始笑。


  「哎呀,所以你们现在要为我吵一架?」


  笔挺的西装被他的猫背弯出弧度,坐没坐相,不正经。

  这是只披着人皮的野兽。


  深山大翔最清楚不过了。



  「被告人是否于3月25日下午4点去到起诉人家中?」

  「是呀,他喊我去的」

  「是否与起诉人发生冲突?」

  「这可没有」

  「——为了唤起被告人记忆,申请出示证物第八号」

  那是伊贺人用的东西。

  「当时您是否持有刀具?」


  「这种?」

  无门往松松垮垮披着的西装外套里摸了摸,从内袋中抽出把刀——深山大翔确认这衣服给他时没有这玩意儿。

  把法庭保安吓坏了。

  深山没去听保安的高声呵斥,只看到无门软软的由着他们压制,刀轻易的被抢下来,这个忍者被压得脸颊贴在桌上,还歪向律师方露了个笑。


  (多大点事儿)


  深山读出了这个意思。

  「……」

  他右手搭在耳朵上,表情纹丝不动。


  上一次他看到无门的刀这么快脱手还是有个嫌疑人想抓他当人质,深山大翔当时眼睛一瞬不瞬,但还是没看清无门抬手的具体动作,反应过来时血已经溅了满脸。

  然后他当时就昏过去了。

  好歹无门知道这里人命可贵,真正意义上的贵。

  深山大翔不担心被拖出去搜身的无门,比较担心搜那家伙身的人会不会被记仇。



  由于他只是拿刀出来晃了一下,没干什么实事儿,于是很快无门被重新押回来,手上戴着副铐。


  「你在这里是不能携带武器的」

  语调轻缓。


  「是吗?」

  他好像第一次知道这件事。

  无门回过头看了眼说话的人,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,模棱两可地反问了一句。


  「是的」

  而那人也认认真真回复无门的敷衍。


  不是深山大翔在说话。


  深山从被告人身上收回视线,扫了眼和自己并列而坐的男人。这个人同样西装革履一身黑,每颗扣子都扣得妥妥帖帖,脸颊与眼睛的弧度都透着亲切温和——和无门相反,相似。

  (你真能那么镇定啊。)

  深山大翔晃了晃腿,在成濑领注意到前又去看裁判官了。




  说来话长。


  成濑事务所曾在他父亲的案子上帮了点忙,深山大翔和成濑领不生不熟,只知道成濑领大他一些,却还生着张嫩脸。

  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,深山大翔签了合同,这次不是斑目的事情,他暂时加入成濑事务所为无门辩护。

  无门当然人生地不熟,深山认识的他不一定认识,深山不认识的他肯定也不认识。


  不过成濑是个意外。



  「哎?怎么回事,熟人?」

  无门在玻璃里头,深山成濑在玻璃外头。

  深山大翔颇有兴致,鉴于无门也和他滚瓜烂熟了,还是这两个长相相似的家伙居然认识比较有聊头。

  「有过几面之缘」成濑说,笑了一下,把名片立在玻璃底端。

  无门趴在桌上,盯着名片上的小字抠了抠脖子。

  「还成吧,你们俩这是同行?」

  「没错」

  深山把自己的名片也贴上玻璃,满面笑容。

  「来,现在从你出生开始说,还有你亲朋好友上司部下老婆孩子,一、点都不要漏哦!」

  「噢」

  无门摸摸下巴。

  「那什么、反正我也不知道,就当伊贺出生吧」

  「……」成濑顿了顿「嗯?」




  成濑和无门初次见面的状况并不像他们说得一样平常。


  那天在下雨。

  无门不爱打伞,通常戴斗笠,但这儿先不说有没有的卖,首先如果戴了就会被万众瞩目,哎呀……日本,大家都行驶在轨道上的国家。


  轨道上的成濑和压根没轮子的无门相遇了。


  成濑把伞递过去一些,这使他背后湿了一片,但好歹无门脸上不再噼里啪啦落雨点了,忍者抹了把脸,眼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,好不狼狈,仰着头看成濑的那张脸像纸箱子里的落汤狗。

  「哟,律师」

  无门咧了咧嘴,露出见到达官贵人时那种——看看能不能弄点钱下来的表情。

  这狗会笑,吐出来的舌头红得有些扎眼,但好歹是条狗,成濑领想看看能不能让它叼点儿东西回来。

  成濑看了眼自己领子上的律师徽,视线再落下时就是满脸温软的笑容了,他蹲下,与坐在马路牙子上的无门平视。


  「有什么能帮你的?」

  成濑这么说。

  无门从中读出了「你能帮我个忙吗」的意思。


  「多着呢」

  有你能帮我的,也有我能帮你的。




  「所以你那天回来得半湿不干的」

  深山大翔晃了晃笔,笔尾点在桌上算是理出了前因后果。

  「还变了全套证件出来,甚至还有驾照」

  「他说平时用得上的都在了」无门挠脖子。

  「你甚至不会骑自行车」深山大翔据理力争。

  「请放心,全都可以用」被爆办假证的成濑似乎不想纠缠驾照问题。「至少他可以顺利被起诉了」


  无门觉得是这个理。

  众所周知他是个黑户,深山大翔笔记上忠实地写着1540年前后——无门的出生年份。

  这要是正儿八经入个证,无门可都是古董了。

  (古董,应该挺值钱吧?)

  无门惦记着,还在抠后颈的某块皮肤,这衬衫似乎弄得他不太舒服。

  「哎,下回带个别的」

  「我知道了」

  是成濑应声。

  这两人在犯了事儿的情况下似乎就比较亲近,反之平时就不太搭理对方,挺奇妙的。

  「那么,关于案件经过问几个问题」



  ——起诉人,神乐龙平。


  要往简单了说,这就是一起普通的杀人未遂。

  人证物证都在,手里剑上甚至还有无门的指纹,一旦起诉99.9%有罪。

  最关键的是——

  神乐龙平说他看到无门了。


  「我是去了,不过不是去杀他的」

  无门解释。

  「不然他哪儿能活着起诉我?」

  有点道理。

  这就是个显而易见的疑点,却无法当成证据提交。很多案子就是这样明明有苗头却不了了之了的。


  「那你是去做什么?」

  深山大翔对无门不在身边时都干点儿什么也很有兴趣。歪着脑袋,眼睛发亮。

  他不问的话,无门什么都不对他说,刚刚揭露了一个成濑现在莫不是来个连环?

  「研究」

  无门无精打采,看起来快睡着了。

  「我和他说我不是这个年代的,他就说可以付我钱但是要研究我的迪恩……什么什么的」

  「DNA」

  「对」

  「平时见面了都做什么?」

  「抽血?」

  无门眼睛转了转,停留在左下。

  「抽血,然后提几个问题说要测试一下我的脑袋什么的」

  「嘿……」

  深山大翔笑得很浓。

  「从你们刚见面开始说」



  「请坐在这里」

  神乐指使无门坐在他自己办公的椅子上。

  无门就趁着他转身去拿工具时把手甲卸了,袖子底下露出一截没晒匀的手腕,无门知道那种针扎进去把血抽出来的东西——如果涂了毒,这样生生扎进肉里就相当不得了了,但最近无门也稍微学会某些事就随便一点。

  枪支弹药,火炮砍刀,这里连菜刀都比他最锋利的手里剑要利。

  他需要一笔钱给自己更新换代,深山大翔才不可能拨那种东西给他。


  哈。

  用法律解决?


  无门不以为然,看着那根针没入皮肤,然后鲜红就顺着填满了针管。神乐龙平之后发了他一小团棉花叫他按着,无门做样子用一根手指压着,然后在到处乱晃的过程中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,他仰着头去看那块大得离谱的屏幕。

  「那是科技」

  神乐边写着什么东西边粗暴地解释着,一连串蓝色的字符在屏幕上变来变去,闪得无门眼睛不太舒服,于是无门擦了擦眼睛,却不知怎么感觉湿漉漉的。

  (……?)

  「喂」

  神乐当然关注着新试验品的一举一动。

  「我没有说过让你按住吗?」

  (哎哟,怪不得闻起来那么熟。)

  无门放下手看了眼,血正滴滴答答顺着针眼滴出来淌了一手,他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  想知道是不是放了麻醉什么的,于是忍者变本加厉揉了一下针孔——还是有点儿痛的,看来只是太锋利了。

  「别弄脏地板」

  神乐龙平扔给无门一块抹布,擦他自己还顺带擦地板,看来已经分析出无门那非人的抵抗力了,对伤口敷衍点也不会出什么事。

  「看出点什么了吗?」

  无门就一边蹲着擦地一边扬声问,伤口被他徒手按住了,单手抓着抹布把光滑地面上的血擦掉。

  「…………」

  神乐龙平不理他。

  「神乐」

  不是无门在喊。

  「神乐,我到了」

  「我知道了」

  神乐关掉手机,开门出去,一会儿带进来个西装革履的人,那人向无门抬了抬手。

  「今天很早嘛」这次是无门说的了。

  他扔下抹布捂着胳膊走过去,成濑看清的那刻皱了下眉头。

  「这次不是抽血了?」

  「你问他吧」神乐不太想回答。

  「抽了」无门哼了一下,不像是不满反倒带着笑意。「可疼了,抽了一地呢」

  「很好」神乐简洁地反驳。「继续编」

  成濑拿着手帕打湿了擦无门的脸,抹干净了也没找到伤口,最终视线落在那条被按着的胳膊上。

  无门松手,露出个印着血手印的肘部,针孔周围红了一圈。

  「按这么久总算够了吧?」

  无门自己看了两眼不渗血了,拿带血的手去推推神乐,被神乐千钧一发闪开。而成濑把那只手抓过兢兢业业地擦,还对着肤色的交界处捏了捏确认那只是晒痕。

  「待会儿帮我送一个东西」

  成濑在轻松平和的气氛中温和地开口。

  「行」

  无门也应得轻松。



  「等等」

  深山大翔睁大眼睛。

  「你也认识起诉人?」

  「怎么了?」成濑眨了眨眼睛。

  「这是什么三角?……而且完全没有我的事,这家伙可是住在我这儿哎?」

  「我和神乐先生拍得早」

  「?」

  「你完结太晚了」

  「?」

  「碰巧而已」

  「……」深山大翔看起来不太认同。

  「那个啥」无门趴在玻璃上插入对话。

  「我的刀就算了,你做的菜能不能送进这儿的?」



-



  「因为,你让人放心不下呀」

  吉本荒野轻快地回答了背对着自己那个男人的疑问——「为什么要帮我」。

  「放心不下?」

  「虽然你又虚伪,又目光短浅,还不听别人说话。我帮你比挽救失足少年费劲一百倍,但是越麻烦的家伙越有挑战性」

  吉本荒野似乎想说自己做这一切都是兴趣使然,毫无深意,用不着追究。

  一开始应该是在问他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。为什么不惜把所有事都置之度外,跑来帮忙做这种横看竖看都不划算的事。是——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?

  但这家伙根本是在骂人。

  男人罕见的没被吉本荒野惹恼,看起来只是陷入思考。

  吉本荒野滔滔不绝。

  「固执就算了,还容易被动摇。奇了怪了,你怎么干这行干到现在的?」

  「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」

  「嗯?」

  「喜欢帮这种无可救药的人的忙,就是你的理由?」

  吉本荒野停顿两秒,逐渐浮现笑容。

  「是啊」

  语句简短,气息偏偏被拉长,吉本蹬了一脚办公椅,让对方转过来面朝自己。

  「光看着,我就觉得有意思。这事儿我不插手可受不了……好嘛?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」

  似乎是对那张脸兴趣十足,吉本荒野撑着脸直勾勾盯着那个人,视线几乎有温度。

  「下一步我会通知你的」

  「现在就告诉我吧?」

  「现在还不行」

  「你明明全都想好了,对吧?从3月25日开始到开庭为止」

  「…………」

  「会顺利的」

  吉本荒野十足肯定,嗓音柔和了下来。

  「一定没问题的,我永远都是你的伙伴。无论什么事会帮你的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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